“黄胄?”白茵迟疑着开口。
高易之看着上面上去的那些人,又看了看白茵, “你怎么就知道是他?”
白茵笑了笑,说:“除了这位大师, 还有哪个人画驴画的这样传神?”
她记得在京市, 黄胄大师的一副驴子就拍卖了到了九百万的天价来。只是她到底不是特别研究过现代画家的, 对于这个画的作者她也只是猜测,但现在看高易之的表情,她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高易之见白茵只这么说,却没有半点感兴趣的意思,他道:“白老板不准备出手?”
本来他这次举办拍卖会的意思就是从在座的各位商人名流的口袋里拿钱,白茵现在在高易之的眼里算是为数不多的大头了,他这次的政绩就看他们的了,说话间自然带了几分试探的意味。
白茵不是不知道高易之的意思,她却没有接话,只是笑着说:“下面有好东西的话我是不会吝啬的。”
得到了白茵这句似是而非的保证,高易之也不再问了,他对着白茵颔首,就又将视线放到了台上。
最终,这幅画以一百三十二万的价格成交。虽然比不上那九百万,但也是超出预期了,高易之并没有什么不满意的。毕竟,这副画哪怕是黄胄大师中后期的作品,但没有落款终究是个致命伤。
接下来又是三件东西,分别以七十万、一百八十三万和六十五万拍卖下来的。
从高易之越来越放松的脸色上就可以看出,他恐怕是对这次拍卖会心底有了不错的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