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凡载着她，慢慢往前游去。河水很冰，哪怕它是妖shou，也觉得不甚舒适。

“小凡，要不还是我带你飞吧。”

小凡甩了甩脑袋，拒绝：“不用了，主人，我喜欢游在水里的感觉。”

“可是，这个水……”

“没关系的。”小凡拍了下尾巴，瞬间它的鳞片上浮起一层青气，将它全身 包裹住，“这样就不难受了。”

陌天歌仔细看看，现它这也是护身灵气的一种，点头：“好吧。”

在黑暗的河道中不知游了多久，周围只有哗哗的水声，和小凡游动的声音。 陌天歌握着天地扇，让自己的神识始终铺展着。

这条河道没有灵脉，所以水里哪怕有游鱼，也只是普通的鱼类，根本不敢靠 近她和小凡。

数天之后，陌天歌眉头一皱，察觉到灵气。

而后，小凡也停了下来：“主人，前面有灵脉。”

“嗯。”陌天歌用神识关注了一会儿，道，“没有活物，继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