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谈完,徐崇明有点关心老友情况:“说说,遇到什么让你一个工作狂魔跟我谈工作都分心。”
他笃定的说:“跟小嫂子有关。”
江叙自然没告诉对方。
酒局当晚徐崇明和江叙一起到场,负责热场的经理喊了几个人进来,男的女的都有,跟着他们吃小菜喝小酒。
江叙没让人靠身,旁边的人笑了笑,推责到经理身上。经理赔笑,在场的哪个都是需要伺候的爷,一个伺候不好砸了气氛就不好办下去了。
经理拍手叫了个人进来,年轻的面孔和一些似曾相识的动作让江叙瞬间脸色黑冷。
本意是有心讨好,经理一看江叙的面色顿时暗叫做了坏事。
谁都以为江叙对以前旧情人还念念不忘,但那人死了,人死机会就来了。谁不想讨好,哪怕借花献佛,刷个脸熟也血赚。
徐崇明在旁边看好戏,等局散完见江叙还沉默不做声的姿态就笑:“不就是见一个故意把脸整的跟小嫂子有点像的人,实在看不下去叫他再整回去呗。”
他现在越来越熟练往江叙伤口上撒盐,但又留有一点分寸。
一直不出声的江叙在黑暗下忽然开口:“前段时间我在一个小地方,”顿了顿,“遇到一个人说话的方式跟雁雁很像。”
雁回热爱唱戏,江叙跟他在一起时间长了,耳濡目染下对唱戏的发声方式做有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