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自己和婉宜两人,相信也能过得很好。
但这才当了几天家, 便惊觉现在根本和以前不同。
从前在宋公馆的三千块, 那都是零用。而现在却包括了衣食住行,下人的工钱以及各种费用。
说实话要是换普通人家, 三千块别说只有月琴和李婉宜两人了,即便是一大家子十几口人, 一个月下来不仅能过得舒舒坦坦,还能有至少一千多块的富余。
可惜月琴和李婉宜, 都是铺张浪费惯了的。
要不是月琴还有一点儿危机意识,请的下人都是最便宜的, 估计这手上还要紧巴巴一些。
偏偏都这样了, 李婉宜还每天没事做便出去逛街买东西。
几天下来,前后都花了七八百了。真是一点节制都没有。
但李婉宜也不知是作弊被抓后破罐子破摔, 还是叛逆期到了。总之月琴说的话她是一概不听的。
偏偏外面的账单不断的送来, 逼得月琴实在没办法, 这才请了章铃来。
“原来是这样。”章铃缓缓点头,顿了顿又说, “大概婉宜最近心情不太好吧, 这才用这种方式来发泄?”
“可这种方式, 根本让我们吃不消啊。”月琴苦着脸说。
这是发泄吗?这简直就是在烧钱。
偏现在月琴没那么多的钱给李婉宜烧。最重要的是,现在烧的钱,从某种角度来说是属于她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