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头疼伴随着强烈的兴奋,让宁倦彻底失去了理智,他只想立刻剥开、占有身下这缕温暖的梅香。
既然是在梦里,他为什么不能再放肆一点?
乾清宫的寝房里并没有烧地龙,宁倦这个状态,长顺自然也不敢送炭盆进来,虽然接近四月,但夜里依旧寒凉。
衣物被扯开时,陆清则混乱的思维被猝不及防的一股凉意惊醒,感觉自己又好似被夹杂在一股猛烈灼热的火焰包围中。
宁倦就是那团生生不灭的火焰。
但好在他终于找回了理智,苍白的指尖抓住宁倦的小臂,哑声叫:“果果,你没有做梦,我回来了。”
宁倦的动作稍微一顿,眼底一片深红,缓缓地抬头,与陆清则对视。
那眼神混混沌沌幽幽暗暗,却并不迟滞呆板,混杂着贪婪与迷恋,以及欲望。
像一头盯着猎物的凶兽,在斟酌着怎么下口,品尝得之不易的美味。
陆清则不得不与这样的眼神直直相触着,不敢错开。
他恍惚觉得,自己仿佛在丛林里遇到了只恶狼,与他眼神交接,彼此对视着,但凡他错开眼神,就会立刻被扑倒,一口咬住脆弱的咽喉。
他尝试唤醒宁倦的理智,与他对视着,手指从他的小臂上慢慢下滑,轻轻握住他的手。
温凉的手将宁倦此刻冰冷的手指握住,奇异的显得很温暖。
宁倦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由着他牵着自己的手,摸向了他的后颈。
陆清则克服着羞赧,指引着宁倦,将他的手指搭到自己后颈的齿痕上,喘匀了呼吸,一瞬不瞬地与他对视:“这是你在我身上留下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