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说完此言,顿了一顿,又对青槲道:“巫觋大人以为如何?”
秋濯雪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点了点头,应声道:“甚好。”
想来就是巫觋青槲。
单此这两句话,秋濯雪已能确定大长老与青槲必然是一条心,只是不知其他几位长老立场如何。
大长老又问:“贵客以为呢?”
秋濯雪微微笑道:“再好不过。”
这叫大长老点了点头,继续下去:“澹台一脉与圣教有故,我教赠予一只墨莲作为信物。他当初手持墨莲来到圣教,提出一个无理要求,圣教已拒绝,他犹不死心,寻上藜芦大人,求得一味毒蛊。”
藜芦似笑非笑,纠正道:“并非毒蛊,而是药蛊,醉梦之毒令人神昏意沉,澹台却要一味激发潜能,令人战至不死不休的药蛊。”
这时候三长老忽然截口道:“这样的药蛊,听起来似乎是为自己死战而准备的。”
她虽一个字都没提到藜芦,但这句话无疑是为藜芦开脱。
大长老的脸色微微一变,还是镇定道:“如此说来,澹台拿此蛊去做什么,藜芦大人是全不知情的?我倒是不知,藜芦大人何时与这澹台后人如此亲近了?”
藜芦冷笑一声:“你们求我救命时,我可曾问过你们因何受伤?如此说来,我与你们也甚是亲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