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主吓得腿都软了。

这都什么租户买主呀!

温盈莞尔的笑了笑,恍然道:“原来一直与我争这铺子的是五弟呀。”

沈五郎惊慌得连忙摇头:“不、不不,三嫂误会了,我只是帮朋友来与掌柜谈谈而已,这铺子并不是我要租的!”

沈五郎以前不不大把这个兄嫂放在眼中,可自从那回自家宠妾骑到她的头上去后,他就知道他这三嫂也不是什么好惹的。

得罪三嫂,也就是得罪三哥。

后来又知道三哥为了护三嫂,连裕王夫妇都敢正面相怼,把裕王夫妇激得怒不可遏,挥袖而去。

他人虽然不在,但听旁人提起,他脑子里边都有了三哥和裕王对峙的画面。

单单是这么想一想,都觉得背脊一凉。如此,他哪里还敢对三嫂不敬?

“朋友?”温盈好奇的问道:“什么朋友?”

沈五郎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不能说是帮那刘家五姑娘的朋友吧?

就在沈五郎犹豫不决该怎么说的时候,沈寒霁慢悠悠的道:“借着侯府的名头,父兄的功勋来仗势欺人,欲用权势欺压百姓……”说到这,笑意一敛,目光疏淡的看向他,不疾不徐的问:“是谁给你的胆子?”

沈五郎背脊发凉,冷汗直流,哀求道:“三哥,别、别告诉父亲成不成?父亲知道后,会打断了我的腿的!”

沈寒霁没有理会他,反而看向屋主:“可以开始谈一谈铺子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