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盈的眼神,和她的神色都逐渐柔和了下来。
沈寒霁看在眼里,轻叹了一声:“莫要这么容易心软,我对你做过的错事也有很多,不是这一个梦魇就能解释和抵过我做错过的事,这些我明白。”
温盈闻言,微微垂下了眼眸。
被冷落的两年,怪他与不怪,在现在看来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了。但有所解释,她心底总归是好受了一些。
沈寒霁松开了腰间的手,抬了起来,轻抚上了温盈的脸。
掌心很是温柔的托住了她的脸。
目光深邃,温柔似水。
他声音低沉,有些闷:“近来,那张脸,是阿盈你的。”
温盈心底微微一颤,她沉默了半晌,才缓缓的问:“那为何还要搬回来住?为何不疏离了我?如此也可以睡一个安稳觉。”
沈寒霁微微摇头:“那样做,代价实在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