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血液都是肮脏无比的,流有一半血液的你们也是一样,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放荡父母,居然……”
“哗!”
一声轻响,成功地制止了保鲁夫达姆的话,也同时让所以人愣住了。
是有利。
她将一杯香槟,全部泼在了保鲁夫达姆的脸上。
“你这个女人,居然敢……”
保鲁夫达姆翠绿的双眸中满是怒火,他狠狠地瞪向有利,却在接触到对方的目光时一怔。
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
“做什么虽然是你的自由。”
有利轻声地、一字一句地说,那些从口中吐出的字句,却狠狠地砸落到了对方的心口,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
保鲁夫达姆突然有一种错觉,眼前站着的人并不是涉谷有利,而是曾在登基那一天见过的母亲。
片刻后,他被自己的想法惊呆了,怎么可能?这种女人,怎么可能和母亲大人相提并论!
无从得知保鲁夫达姆内心的纠结,有利只是缓缓说道:“侮辱别人父母的人,我绝对不会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