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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盏刚系上安全带,陈筎又打来一通电话,语气很焦急。

殷荣澜看了他一眼:“非亲非故的,小心为上。”

陈盏点头。

到了小区门口,殷荣澜暗示保镖稍微自然点,不要让人瞧出端倪。

按门铃的手迟疑一秒,陈盏改变主意选择在门口等着,好不容易有人进单元门,连忙跟着一起进去。

上到四楼,侧耳贴在门上,对随后走上来的殷荣澜做口型道:“有点奇怪。”

就在这时,里面传出一声尖叫,双方对视一眼,开始砸门。

同一时间,门突然从里面打开,殷荣澜拉住陈盏,防止他因为惯性摔过去。

只见一把刀正抵在陈筎脖子,留下浅浅的血痕,她快要哭到崩溃,身子都站不稳。

这种情况下,保镖想冲上去救人也不可能。

陈盏瞧着那人有几分眼熟,还在回想时,对方先一步恨声道:“我在牢里这几年,无时不刻不想弄死你!”

比之当年做绑匪,男人明显要沧桑很多。

陈盏没试图讲大道理进行劝服,只问:“为什么恨我?”

被砸晕在茅厕的是绑匪头子,当初原身试图擒贼先擒王,他们也丝毫没顾忌其性命。

男人癫狂地笑了几声:“知不知道因为你,我们几个被狱友称作粪坑里的石头,受尽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