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荣澜无比郑重道:“不是在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陈盏:“真的病了。”
说完问护士借来体温计,一量39度。
通常到了这个温度,多半是由病毒感染,想要自然退烧很难。
殷荣澜坚持道:“……我没病。”
陈盏冷笑一声:“挂水还是吃药,选一个。”
老头在病房里等了许久,门开时目露期待,谁曾想下一秒就看见陈盏帮忙举着吊瓶,殷荣澜手上插针的画面。
“被打了?”老头惊异。
买卖不成仁义在,再怎么也不该闹成这个样子。
陈盏一脸淡定:“发烧。”
老头失神,好半天问:“真病了?”
回答他的是殷荣澜的一声叹息。
老头抿了抿唇,看过去道:“你这孩子……命是真的不好。”
殷荣澜以手扶额,不再说话。
陈盏幽幽道:“命不好的在这里。”
一下要照顾两个病号。
生活的打击往往喜欢循序渐进。
过去被压榨久了,一朝被阴,系统每日喋喋不休在脑海中提醒他洗白值浪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