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在犹豫要不要为了财产出卖身体和灵魂,如今有同行竞争,它立马有了紧迫感。
陈盏掏出随身携带的小本子:“登记好信息,回头等电话通知。”
深感被侮辱,执法者仍旧屈服在洗白值的!的诱惑下。
待它走远了,陈盏才起身,望着郁郁葱葱的林木,不知在想什么。
从旧屋带回的杂物被摆在明面上,踏进房门的一瞬间,陈盏便开始劝诫自己要心平气和。
准备换家居服,一打开衣柜……泛黄的衬衫和干净衣服挂在一起,柔顺剂留下的柠檬草香尽皆被烟味覆盖。
陈盏回到客厅,笑得阳光。
“带回来了,就得用。”
说完把坏掉的滚轮花盆底座放到他面前。
殷荣澜张了张口,却没说话,依照直觉判断,少说为妙。眼瞧着‘旨意’不大可能被收回,沉默地跪在底座上。
“千万别超出去,一次增加十分钟。”陈盏笑容不变发出警告:“相爱一场,允许你有五毫米的误差。”
身子只要稍稍一晃,滚轮就有滑动的趋势。
殷荣澜想开口,就见陈盏坐在一边,在小本子上拟定好标题——
《男神和他的神器们》。
“都会用到的。”陈盏扫了眼房子里多出的杂物,做出保证。
深夜,殷荣澜趁着陈盏睡着,网购了膏药,凌晨六点起床去几个区外买来精美的茶点作为早餐。
陈盏是闻到了虾饺的味道,悠悠转醒。
望着一桌子的美食若有所思,什么都没说洗漱好开始用餐。
殷荣澜状似不经意道:“我仔细想了想,过去固然重要,携手走过的未来才更值得期许。”
陈盏一挑眉:“说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