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什么都不会做。”韩君郑重其事地回答道。
“那就祝您玩得高兴了。”经理嘴上这么说,可是看向徐岸的那一眼里却带了些怜悯,对方昨天才被人打得吐血,今天还不是得照样出台,谁叫这个无能的异能者欠了老板那么多钱呢。
“怎么回事?有人打你吗?你不还手?”等包间的门被关上之后,韩君立即质问起了徐岸,他神色严厉,作为曾经代表着异能者最高荣耀的“守护者”队长,他实在不想看到自己的兄弟被欺负还不知反抗的懦弱模样。
徐岸苦笑着摇了摇头,他并不打算说出凌峰来找过自己的事实,他在D2区这个泥淖一般的地方混迹了多年,已经很清楚有些东西不必都说得那么明白,那样并不会给别人带去什么好处。
“喝醉了嘛,难免会有点动手动脚的,再说了,人家是客人,我怎么好还手。就当被狗咬了吧。”徐岸不敢直视韩君的双眼,毕竟对方是他这一生最为敬畏与爱慕的男人。
韩君轻叹了一声,他摸出烟点了一根,沉默了片刻之后,终于进入了主题。
“徐岸,当初的那场代号754的行动,只有你和方撼城、尚敬这几名幸存者。你应该知道我来找你的原因。”
“老大,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现在你的狂化症也好了,就别再提了吧。人死不能复生,该死的自由之翼又神出鬼没,要不然我早去找他们报仇了。”徐岸苦笑了一下,他就知道韩君当年是真的因为狂化失去了意识,要不然对方怎么会来问自己呢,那可是韩君一手缔造的噩梦啊。
“不行。”向来很好说话的韩君斩钉截铁地拒绝了徐岸的提议,他冷冷地看着对方,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就告诉我,魏辰他到底怎么了?有人说他跟着自由之翼的人走了,是你看到的吗?”
“谁,谁说辰哥和自由之翼的人走的?”徐岸吃惊地望着韩君,对方说的这些东西,他可是真的不知道,当然那时候他因为手被斩断失血过多的原因没多久就丧失了意识。
“不是你吗?”韩君又在脑海里梳理了一遍秦永年的话,对方明明说是当年的幸存者看见的,而徐岸这个态度似乎又不是那么回事。所以说,当初向秦永年报告的人或许不是徐岸,但是看徐岸的表情,对方显然也知道一些自己所不知道的东西。
痛苦的回忆总是那么让人无奈,徐岸闭上眼,缓缓摇了摇头。
“我没有看到辰哥和自由之翼的人离开,我只是看到他……”
徐岸又停了下来,他实在没有勇气当着韩君的面说出自己看到的那些残酷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