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谚坐在小辞腿上,从小辞裤子口袋里摸半天,摸出他的手机来,打开游戏玩起了俄罗斯方块。
老胡叹口气:“他还这么小。”
还这么小,不知道什么是死亡,也不知道什么是离别,对他而言,这些都没手机里的游戏好玩。
过了会儿,陆谌来到警局里。
小辞神色不善的盯着他,陆谌每回出门,身边总是跟着他年轻貌美的特助,听老胡说姓许。
许特助说话从容,十分温和,脖子上有一颗很小的痣,跟江谣那颗痣位置长得差不多,年纪也不大,二十几岁,微笑的看着小辞:“江先生,陆总有话想跟你单独谈谈。”
小辞显然不想理他,警局里因为停放了不少尸体的缘故,气味很难闻。
加上哭声跟争吵声,能在这里待下去实属不易,不适合交谈,许特助才提出出去谈谈的要求。
“不会走很远,警局后面有个小花园,我们去那儿可以吗。”许特助笑道:“你放心,现在是法治社会,我们不会突然把你绑回去的,我们会尊重你的意愿。”
老胡漫不经心地开口:“等江谣出来再谈谈吧。”
许特助直起身体,看向老胡:“您是胡先生吗?”
“呵呵,别这么叫我,怪渗人的。”
许特助彬彬有礼:“胡先生,小辞和陆总是有着血缘关系的亲人,请你相信我们,我们不会对他怎么样的。”
一直没说话的小辞忽然开口:“你们想谈什么?”
陆谌:“雪时,我希望你能跟我回家。”
小辞:“我家就在这里。”
陆谌:“你可以随时回来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