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在哪儿?”
“我”那边明显疑迟了一下,“我在家。”
就在这时,一个女声从电波里传了过来:16床的病人换药了!
“你!”姜启荣的眼睛亮了,“你在医院?!你受伤了?”
已经瞒不过去,高扬也不打算再说谎:“嗯。”
“哪个医院?”说这话的时候,姜启荣已经站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往外走了。
高扬愣了,以他们的关系不应该表现的这么着急吧?
“你不说?你不说我就挨个找,我不信找不到。”
高扬回过神来,“仁爱医院。”
“好,我马上去,你等着。”就在开门的那一瞬间,他突然一愣,手停在半空,呐呐地说:“我我还是不去了,你好好养伤。”
“噢”高扬更奇怪了,这人怎么总神神经经的。
挂了电话,姜启荣无力的脱掉外套,原来,他连做自己想做的事都不行。而高扬并不在乎他来不来,因为他有件更难处理的事——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住院几天后,他黑社会头目之一的身份终于瞒不住父母了,后果可想而知,却也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