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希望你就是十米移动靶的靶位,这样我就能一枪打烂你的脑袋!”
悉尼奥运会射击馆 男子25手枪速射决赛
所有运动员举枪,瞄准,几乎同时射击。
枪声回荡在整个射击场馆里。
一个穿着记者工作服带着眼镜的女子拿着摄像机靠在记者席前,她身旁一个男子穿着松垮的休闲t恤,胸前挂着工作证,拖着下巴望向赛场的中央。
“阿瑞斯,你站到那里闭上眼睛开枪都会比他们所有人要强。”女子盯着摄像机里的画面说。
“多谢夸奖,但是我没办法端着枪对着镜子欣赏自己。”阿瑞斯笑了笑,唇线绽开洒脱不羁的弧度。
“恩,我还以为你就是一朵喜好自我欣赏的水仙花呢。”女子托了托眼镜。
“呵呵,我更喜欢那种飒爽的举枪,微微偏过头去瞄准,”阿瑞斯指了指自己的脖颈,“露出优雅到极点的线条,扣动扳机的瞬间就像要斩断时间一样利落,但是肩膀却依旧稳固得似乎下一发子弹还能射中同样的位置,那才叫做美得不可救药,美狄亚。然而不是每个人都懂得欣赏那种美。”
美狄亚将手中的摄像机放到阿瑞斯的手中,扬了扬眉梢道:“我怎么还是觉得你在形容你自己?”
阿瑞斯没有回应她的调侃,“要去‘工作’了?”
转过身,扬了扬手臂,美狄亚款款走向贵宾席,没有人注意到她嘴角的笑意,那是死神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