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口出了拘留所,在大马路上,赵红那火就压不住了,伸手揪住寒颖的头发,反正就抽了两个耳光:
“你是缺吃了,还是少喝了,这么糟蹋自己,妈这张老脸还要不要?”
寒颖哪儿挨过这个,还在大马路上,羞恼到了极致,也不管不顾了的嚷嚷起来:
“你还不是一样,从小到大,去咱们家的男人来来去去,数都数不过来……”
赵红吓了一跳,急忙上来捂着她的嘴:
“你个死丫头,胡说什么?胡说什么……”
说着,偷着扫了寒青山一眼,寒青山的脸色阴沉的仿佛暴雨前的天空,气压低得让人都喘不上气来。
寒青山知道赵红不是个检点的女人,要不然自己也不可能轻易就和她有了事,可真知道自己脑袋上扣着绿帽子,还是从自己女儿嘴里说出来,那滋味还是说不出来的难过。
寒青山眯了眯眼,目光划过眼前的母女俩,落在寒颖身上,眉眼儿,性子,品质,哪有一点像寒家的人,最基本的礼义廉耻都没有,而且是他的女儿,也是赵红说的,有什么证据?自己怎么当初就糊涂的信了赵红的话,竟然忘了赵红根本就不是个安分诚实的女人。
怀疑的种子一旦落下,就仿佛施了催长剂一样,迅速成长茁壮起来,仿佛一根根刺扎在心里头别提多难受了。
从b市回南浔,一路上寒青山的脸色都阴沉的不行,寒颖仿佛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母女两个也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