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收手。
果然,他是君子,不会趁这样的演习占她的便宜。
“你的耳朵很红。”他收回手的同时虚点了一下她的两只耳朵。
“是吗?”她万分尴尬,刚才两人一起沉浸情景,似乎真假难辨了,有一瞬,她觉得他那些不合规矩的动手动脚是合情合理的。
“我有点好奇,你的其他部位现在也像两只耳朵这么红吗?”
贝耳朵无法再装作若无其事地被他调戏了,即使他表现得一本正经,堂堂正正,完全没有可以揩油的意思,但某些语言本身就带有一种杀伤力。
“暂停。”她打断,“我需要休息一下。”
“可以。”他应允。
因为袖子太长,她没法把自己的手探出来,想扇扇脸庞的热意都不行。
木桌子本就很小,他又突然伸长了腿,让她的腿难以搁放。
比起刚才演习时的脸热心跳,结束后更是尴尬的局促不安,她坐在原位皱了皱眉,有些用力地甩了甩袖子。
“需要帮忙吗?”叶抒微问。
“我们换个位置吧。”她只想走动一下。
“我来。”他说着起身,弯腰挪开了挡着他们中间的木桌,留给她一块空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