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停下来,伸了个懒腰,总结道:“整体来说,这一周好事比坏事多,我真的太幸运了。”
“听起来你并没有发生任何幸运的事情。”他不留情面。
“幸运这东西很主观,你觉得不幸运是因为你太不知足了吧?”
“是吗?”
“你看你有稳定的工作,有很好的收入,有一个虽然调皮捣蛋但只要喂饱就不哭不闹的儿子,还有一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女朋友,这不都是幸运吗?”熊橙一手拖腮,很认真地看着贝翊宁,“你说呢,贝先生?”
贝翊宁看了她一眼,不屑应和她的论调。
熊橙无声地笑了,默默感觉他已经承认了。
吃完饭,熊橙帮贝翊宁刮了刮胡子,却一个不小心,把他弄伤了,刀片的锋刃在他的左下颏近脖子的脖子留下了一条“血迹”,熊橙安静地瞪大了眼睛,心虚地停下来手上动作。
贝翊宁睁开眼睛,看清楚她的表情,什么都知道了,轻描淡写地直指重点:“你把我弄伤了?”
熊橙赶紧找来药箱,帮他止血敷衍。
他躺在沙发上,她双膝跪在他的一侧,俯下身,把蘸了药粉的棉签反复涂抹在他的伤口处,中途一个重心不稳,差点往后倒,幸好他及时伸手揽住了她的腰。
她稳定了自己,继续帮他处理伤口。
“你怎么笨手笨脚的?”
“我是第一次帮男人刮胡子,以前都没有尝试过,刚才让你配合我,你就是不肯抬下巴,现在好了吧,出血了,痛了吧?”
“你的意思是我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