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医院,赵浅还是没精打采的,曾好笑她:“差不多就行了,这才认识几天啊,就如此魂牵梦萦的?”
“我第一次对一个男人一见钟情,竟然连半点机会都没有。”赵浅说,“好男人都被那些妖女收走了,留给我们的都是歪瓜裂枣。”
曾好拍了拍她的脑袋。
“现在只有麻辣小龙虾和菠萝啤可以治愈我。”
“你疯了,腿上还缝着线就想着吃那些东西?不怕疼啊?”
“再疼都比不上心里的难受。”赵浅捂着自己的左胸,“这里特别难受,堵得实实的,完全透不过气来,好好,你清楚这样的感觉吗?这叫心灰意冷。”
曾好垂下眼睛,心想,自己又何曾没体会过这样的感觉。
隔了一周的周三,按原定计划,曾好和慕一洵要去润拓进行场地核实,谁料慕一洵的母亲生病,他被家里的长辈叫了回去。
他和曾好说了几点需要特别注意的地方,曾好记得很认真。
她一个人去润拓,在程总和刘小姐的带领下,在酒店的大堂,三楼的侧厅进行艺术走廊和艺术会馆的场地核实。
越锡廷结束完会议后就赶过来,正看见一名技术人员拿着长尺和计算机,对曾好解释着什么,而曾好双手举着一只挂墙实木相框,在前上方挪动位置。
越锡廷脚步一滞,微微眯起锋锐的眼睛。从他这个角度看,曾好踮起了脚,紧身的棉t顺势被提上去,腰间大白雪白如凝脂的肌肤暴露在众人视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