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敬禹侧头,将目光落在坐在休息椅上的一对兄妹上。他们都穿着灰色的运动服,紧挨着彼此,那做哥哥的男孩还将一盒插着吸管的红枣牛奶递给妹妹,妹妹接过后,吸了两口,说很好喝,又说腿上还是痛,哥哥就弯下腰,用手指轻轻按了按她腿上裹着纱布的地方,说,没事,都止住了。
“明天要吃猪肝了,补补血。”妹妹笑说。
“这么点血算什么?就属你最娇弱。”哥哥拍了拍她的脑袋。
嘻嘻笑笑的声音,给这冰冷的环境添了点生气。
言敬禹看了他们好一会。
细瘦的身材,青涩的脸蛋,两个小人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
想起他的明澜。
也是那么一个瘦瘦的女孩,但一点也不柔弱,她力气大,手筋骨大,运动很好,受了伤从不喊痛。
坚强,明媚的她,一幕幕浮现在他脑海中。
……
“我会宠你一辈子。”她握着他的手,低头认真研究他掌心的生命线,然后慢慢地把玩他的手指,与他手指相扣,说,“爱惜你就像爱惜我自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