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不至于故意借分手之名来逼婚。”湛明澜拉开他环在自己腰间的手,“现在的我,也不会选择嫁给你。”她转身,冷静地看着他,“你没有责任,没有感情,你心里只有欲望,所有的一切,不过是满足你欲望的途径,你的终点也没有其他人,唯有你自己。以后,你一个人去走吧,我不会阻拦,但也不会帮忙。”
他突然低头笑了一下,反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牙尖嘴利了?是我将你逼成这样的,嗯?”说着伸手摸她的脸颊,“澜澜。”
“是我自己,逐渐看清的。”说出口的刹那,湛明澜的整颗心都揪起来,伸手硬邦邦地拉开了他的手,不再与他周旋,转身出去。
言敬禹就站在门口,目光深邃如潭,看着她远去。
月末,湛明澜代表湛氏受邀参加台湾和s城商会联合总会立五周年的招待晚宴。
开始时,自然是冗长的主题发言,湛明澜坐在下面,很安静地听着台上的台商发言,虽然很无趣,但台湾人温文尔雅中带着冷幽默的腔调,听着也有那么些意思。坐在她身边的两个女人开始窃窃私语,窃探的目光时不时地朝第一排看去。湛明澜听见她们说了什么,不动声色地将视线挪开,投向第一排。
看见封慎和骆冰坐在一块。
骆冰发生发生殴打门后,人气反而大增,手头的片子也多起来了,八卦杂志对她的关注越来越多,不少拍到她和封慎在一些场合同进同出,使得他们之间的关系显得更为微妙。虽然,骆冰一直在媒体前声称自己和封慎是再单纯不过的老板和签约艺人关系,不过这在外界看来是欲盖弥彰。
“下巴整成了锥子,难看死了,封慎怎么看得上她?”
“她会装呗,你不知道么,她在圈子里的风评就是两个字,清高。现在,只要会装清高,妓女都可以成为女神。就像那个五点都露的谁谁,一大票男星奉她为女神,骆冰就是学她路数的,整日在博客上写些哲学的文字,接拍几部文艺电影,参加几个环保公益,时间长了,也就装得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