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的任务,记着你的身份!”何灵媛美眸一斜,握着刀叉的手紧了几分,将心里的不满宣泄出来。
威拿士---威莲士的白葡萄酒,果汁味道偏重,很受年轻小姐的喜欢,那颜色更是淡淡的金黄色,像一只名贵猫咪的眼睛。
何灵媛慢慢地呷着酒,静静地欣赏着对面的韩肖杰,心里又是一阵气,这个男人居然目不斜视,低头专心地吃那盘牡蛎,难道食物的魅力比自己还大吗?
有点不甘心似的,何灵媛伸出长腿,脚踝轻轻地勾住韩肖杰的腿。
韩肖杰没有反应,何灵媛咬牙,更是用力,脚趾轻柔地挑逗着韩肖杰。
“别闹。”韩肖杰蹙眉,移动了下身子,避免和何灵媛的接触。
何灵媛的脸有些抹不下来,哼得一声,起身去了洗手间。
韩肖杰一人仍旧低着头,默默地吃着盘子里的食物,见何灵媛离座,这才慢慢抬头,拿起手边的餐巾擦拭自己的嘴唇。
无奈地看看窗外,广州的天总是那样的生机盎然,像多了一份红一般,这里热闹,色彩缤纷,有着水果和花卉的芳香,但置身于其中的韩肖杰却不觉得眼前的美景有什么令人歆羡的,他的思绪突然放远,突然间脑子里浮现一张圆圆的,带着一些稚气的脸。
韩肖杰笑了,那个小家伙,总是一副很执着,很较真的神态,跟在自己身后,将自己当做依赖。可是自己能照顾他吗?韩肖杰又一阵黯然,自己现在身无长物,能给他带来什么?如果自私一点,将他揽在身边,带他来广州,不顾其他地锁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那么他最终会成为一只折了翼的小鸟。
白麒不该承受这样的压力,不该这样的离经叛道,他还小,还没想过对自己而言最重要的是什么,现在的一些执着也许不过是一些年少时美丽的臆想,最终会破灭,而自己怎么能趁机而入,占着他那单纯的,青涩的身体和精神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