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阻止,冲冠发屁颠颠接过,“蒋哥哥帮你结帐啊。”
我无语,总不能做霸王头。
“下周一还你。”我掏掏口袋,拿出两张大红色,一张碧绿色,一张军蓝色,还有几个硬币,“要不,先还你这些,剩余的再…”
“拿进去,别丢人。”他皱皱眉头,用命令的语气。
我怯怯地收手。
出了发厅,我正想着和他告别,他却长臂一挥,“我车停在那,一起过去,我载你。”
“不,不要了,我妈妈在家。”我害怕母亲看到他。
他迟疑片刻,还是强硬地说:“那我送你到天桥那边。”
我只能跟着他走。
银黑的凌志在黑暗中亮起耀眼的光,真是香车宝马照九陌。
车内的我有些紧张,他的身上有股微微辛辣的麝香味,后味浓重。
“你晚上还在夜市做买卖?”他双手优雅地架在方向盘上,一手指轻轻敲着。
“是啊。”我快陷入那软如云堆的沙发里。
“这么累头发会不白么,你平时得注意点,最好吃点补肾填精药。”
“好好。”嘴上应着,其实哪有这钱,在监狱里每天啃菜叶子也不照样过来了。
“别敷衍我。”他转头看我,鼻子这里的线条异常刚毅,像雕刻出来一样。
“会吃的会吃的。”我继续敷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