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多少我不清楚,为什么还这样爱他我也疑惑,太多难以解释的东西。
人有时很复杂,有时却又简单得要人命。
隐约中,我被他背起,那厚背上的温暖一直是我单纯执拗的寄托。
到了医院,医生立即为我做小手术,清创,缝合。
血管爆裂了三根,幸好没伤及神经,否则这手就废了。
包着白布条的手,依然感觉刺痛。
严重感染发炎,我很快有了高热。
躺在急诊室的小床上,挂着点滴。
蒋雪一直在我的身边,静静地看着我。
“小冬,你现在痛得还厉害吗?”他的声音有了多年前的温柔。
我摇摇头。
他的大手摸上我的额头,“很热,烧得很难受吗?”
我摇头。
“我,谢谢,对不起。”他断断续续地说,眼睛却一直看着我。
“没事的。”我冲他笑笑,发现扭脖子的时候头痛得厉害。
他的头渐渐低垂下去,手伸入西服口袋拿烟,又顿了顿,笑得温柔,“我出去抽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