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可能?”
“我和你都是男人。”
“你现在才知道?”他又顽皮地来捏我脸。
“我们在一起很久了,也是缘分,只不知道这缘分是善还是恶。”我悠悠地叹气。
“你说这些莫名其妙的做什么?”
我抬头看看天,一片漆黑,无一丝亮光。
“我执意要和你在一起,也许上天也看不过去,把我关进了监狱做为惩罚。”
“什么上天不上天,你还信这个?”他止住了笑。
“现在我是不是又在做逆天而行的事?”
“好了,不要说了,你今天怎么了,尽说这些古怪的话。”他面露阴沉。
“都说进过监狱的人脑子不正常,常有间歇性精神病,说糊话。”我笑笑。
“别提监狱的事情。”他背过身去。
“五年,怎么可能说抹去就抹去。”
“都过去了。”
“不,没过去,至今我会做噩梦,梦里喝着人尿。”
“别说了,小冬,不是说过以后我不会让你再受伤害了吗?”他转过身来,“我说过的,会做到的。”
“这些承诺不要轻易去说它。”我别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