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不该,实在不该。
想到这一层,我决定反省一下,暂时停止和童遥见面。
我要认真地想一想,今后,我应该和童遥怎样相处。
其实,童遥只是我苦恼的一方面。
而另一方面,则是事隔多年后回归的温抚寞。
虽然,我已经和他见过面,已经迈出了最困难的一步。
但,并不是说,我们就释然了,可以握手言欢,共话过去未来了。
我觉得,老情人便是老情人,分手了,别做敌人,可也别想着做朋友。
我做不到这么心无尘埃。
所以,我认为,和温抚寞还是少见面的好。
然而,有些人却并不这么想。
例如,我和温抚寞的父母。
现在,我看着头顶那璀璨如钻的吊灯,看着面前那一盘盘色香味俱全的佳肴,看着对面那四张类似菊花的老脸,以及……我身边的温抚寞,我慨然长叹。
为什么他们就是不放过我们呢?
我爸妈还有温抚寞的爸妈,似乎都有个共识:我和温抚寞的分手,是儿戏的,是没有经过深思熟虑的,是没有经过组织同意的。
换言之,他们是不会承认的。
于是,退休的悠闲的无所事事的四位老人,吃饱了没事干,决定重新撮合我与温抚寞。
而我今天,就是被骗来的。
估计我身边的温抚寞也是。
我和温抚寞被他们安排坐在了一起,看着他们唱戏。
我妈说,哎呀,这两个孩子都长这么大了,难怪我们会老……(以下省略1000字),对了,我们家食色还没有男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