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别吃醋,我不过是想和她玩玩。” 贺景云淫笑一声。
“你不要乱来,这是犯法的!”
“她会自愿的,否则,我就向媒体宣布她和任亦生父子的故事。” 贺景云的目光贪婪而阴险:“你说她敢不同意吗?”
“你听见了!”萧飒只觉得全身像无数只蚂蚁在撕咬,痛得她满头大汗。
“当然,还多亏了你呢。” 贺景云忽然一把揪住萧飒的头发,目露凶光:“快叫她来!”
“你先让我……吸……吸两口,不然我这个样子她会起疑的。”萧飒周身不停颤抖。
贺景云将海洛因丢到她面前,看着萧飒像狗一样卑贱地扑上去,冷笑一声:“谅你也不敢骗我。”
贺景云坐在一旁闲闲地抽着烟,等到萧飒吸食完毕,闭眼舒适地喘着气,便将电话递到她跟前:“快打。”
萧飒睁开眼,眼中一片平静与释然,她知道该做什么。
“快打阿!”贺景云不耐地吼道。
“好。”萧飒微笑地看着床头柜上那把闪着阴森光泽的刀:“好。”
“贺景云被捅了7刀,失血过多而死,然后她爬上天台,纵身跳下,畏罪自杀了。”警察冷冰冰地向飘零解释着事情的经过。
飘零毫无表情地看着眼前这具由白布覆盖的尸体,她不相信这就是萧飒。
不可能的,昨天她才抱过萧飒,她的身体是温热的,柔软的,怎么一夜之间就僵硬得不再动弹呢。
但是,那只白布之外的手上却有着萧飒特有的纹身,古兰经中的句子:“他们将永居火狱,不蒙减刑,不获宽限。”
是她。
“这是现场找到的她写给你的遗书。”
飘零接过,展开信纸,上面只有三个字:对不起。
道歉就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