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飞白托着温阳的腿,缓缓往前走着,声音在夜色下显得低沉。
他说:“阳阳,你酒醒了,可不能当鸵鸟。”
温阳哼哼唧唧:“叫老公。”
沈飞白并不松口:“你叫,我听着呢。”
“嘁。”温阳表示不屑。
“你回头要是敢当鸵鸟,我就没收你掌机。”沈飞白说道。
温阳趴在沈飞白背上,双手环着沈飞白的脖子,手在沈飞白脸上捏来捏去。
听到沈飞白什么说,温阳扯了扯他的脸:“那我们的爱情可能马上就要走到尽头了。”
“不行。”沈飞白说,“起码要把该做的事情都做完了,再考虑走到尽头的事。”
温阳一愣,然后剧烈的揉着沈飞白的脸:“哇小白白你学坏了,你居然开黄腔!”
“我哪开黄腔了?”沈飞白打了一下温阳的屁股,“别闹,看不到路了。”
温阳手上的动作停下来,笑嘻嘻问:“那什么是该做的事情呀小白白?”
“当然是手牵手,白头偕老。”沈飞白答道。
温阳忍不住往后缩了缩,一时没有接话。
他脸贴着沈飞白的后颈,一边抽噎个不停,一边又忍不住露出个灿烂之极的笑容。
沈飞白没看到,距离他们有些远的路人们,也没看到。
温阳看着沈飞白背着他慢悠悠的往前走,树枝与路灯交织着在公路上留下了边际清晰的斑驳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