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示一下领导,”秦纵说:“明天我去你房间行不行。”
“批了。”阮肆说:“明天我要通关x,你把3ds带上。”
秦纵“嗯”了一声,各自回家不提。
第二天一早,小区里的狗还没叫,阮肆就醒了。因为阳台一直“叮叮叮”地在响,那是他和秦纵才通好的铃铛,谁叫人谁拉铃。他胡乱套了件t恤,拉开推门,看见秦纵靠栏杆上。
阮肆揉了把自己的乱毛,困倦道:“干嘛呢你。”
秦纵抬头说:“我可能有毛病。”
阮肆:“……哈?”
秦纵趴过来,两个人相距半米,隔空说悄悄话。他终于露出点踌躇与为难,道:“我昨晚……做了点梦。”
阮肆倏地清醒了,意味深长道:“……我懂,这他妈很正常。”
秦纵面无表情地回答:“然后尿床了。”
阮肆说:“……那是梦遗吧小胖友。”
“可是我梦见的是你。”秦纵用纯真无邪的语气问:“难道你也梦到我然后梦遗吗?”
阮肆:“……”
“我要告我妈”阮肆打着哈欠,“一大早耍什么流氓,用这种嗲声讲话我好想打你。”
“我是认真的。”秦纵伸手拽住阮肆衣领,拉下来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胸口,他说:“这他妈的和我梦的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