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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刺 唐酒卿 905 字 2024-03-03

“啧,”阮肆说:“你中毒不轻了宝贝儿。”

“别贴后边讲话。”秦纵磕鸡蛋,正经道:“gay里gay气的。”

阮肆长叹气,“小时候多可爱,现在连给里给气都知道了。”

“别扯淡,”秦纵说:“烦死秦纵了这个大哭包!泥石流!发洪水……组织教育我们要讲真话。”

“靠,”阮肆离开他背后,“记到现在。”

“现在就哭给你看。”秦纵用筷子拨着面,“拿碗,吃饭。”

吃完饭按顺序由秦纵先去洗澡,阮肆照例刷碗。他洗半中央忽然听灯细微地响,眨眼间一片黑暗。卫生间里的水还没停,阮肆擦了手,摸到卫生间门口。

“家里手电筒在哪儿?”

“床头柜上。”秦纵说,“要没热水了。”

阮肆找到手电筒,照到浴室毛玻璃上,“那你快点。”

里边水声半响,门突地被拉开一半。秦纵湿漉漉的手迅速握他手腕上,把人给拽进去。手电筒在陡然狭窄的空间里摇晃,滚掉在地上,照亮了光裸的腿部。

“快脱衣服,”秦纵说:“一会儿没热水了。”

“嗯,”阮肆慢吞吞地抬手脱掉t恤,“挤一起洗是吧。你转过去,这么晾着我都害臊了。”

“不是哪都摸过吗,还害臊个鬼。”秦纵弯腰把手电筒捡起来,“我给你照着?”

“别,”阮肆快速脱掉裤子,“跟看脱衣秀有什么差别,关了。”

秦纵关了手电筒,抬手放置物架上。背过身等了一会儿,阮肆从后边伸臂过来,打开了水。他浇在热水里,长舒出一口气,就这么撑着一只手臂,气息穿过热水,细密地延伸在秦纵的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