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
小餐厅一点也不小,两张长方桌,座椅分立两侧,每张都有10个座位。
过长、就显得很宽,两人相向坐着,林淮心里有些发虚。
他不怎么来这吃饭,一队在三楼训练室隔壁单独开出了一间休息室,供他们吃饭甚至按摩。
但秦栯把他拖了下来。
连拖都算不上,只不过是熬了夜,起的迟了点,揉着头发下楼的时候,坐在椅子里的那人抬眸冲门口睨了一眼,然后不轻不重地问他:刚醒?
是刚醒,林淮没反应过来,便自然而然地点了下头。
谁知秦栯见状眸色暗了几分,径直点了投降扔掉耳机,擦身而过出了门,声音从喉腔发出的瞬间润了些深沉凌凌,像是命令一般,他迈不开步子做些忤逆的举动。
秦栯说:跟我下来。
餐厅挨着厨房,林淮跟他下了楼,特意看了眼墙上挂钟,一点半。
往常这个时间,秦栯还在睡午觉。
今天却脱了外套,没系围裙,只是将袖口向上挽了几道,一边弓着腰看冰箱一边问:有什么忌口?
林淮一愣,没有两个字脱口就要出来,秦栯冷冷地打断他:想好再说。
林淮:
没有。
秦栯手上动作一顿,偏过头打量了他两秒,低笑了一声,听不出来是真笑还是假笑,只是能敏锐地察觉出,他应该不太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