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不该这样的。
明天要比赛, 天气很冷,小朋友犯了一整天的困。
但凡他是个人,都不能做出这时候把人压在床上的事。
但凡他是个男人, 都不能做不出这时候把人压在床上的事。
秦栯垂眸,借着黯淡的光看林淮。
脸已经彻底红了,白里透着粉,嫩得像是一颗水蜜桃。
眼睛蒙了层水雾, 很像遥远山麓中升起挥散又凝结久久不去的迷蒙雾气。
遮住山水模样,看见的全是海市蜃楼中的影子。
而现在这影子在自己身下。
带着冷感又天真单纯的诱惑。
所有的行为都发自本能,偏偏美到令人心惊。
肺部可能供氧不足,小崽子微张着嘴唇进行呼吸,水润微肿的唇瓣翕动不止。
幅度很小,却有光在其上跳动。
有那么一个瞬间, 秦栯生了些念头, 想要粗暴蛮横地破坏这层迷蒙, 任水雾化作倾盆大雨自山林间倾斜而下, 直到听见林中鸟雀啼叫,小鹿呜咽不止的声音。
可是理智回笼,眼中情潮欲望被压下, 秦栯俯下头,在林淮肩头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轻轻拉扯。
嘶小崽子出了声儿, 疼痛难以抑制。
喉结微滚,秦栯松开嘴,侧身翻了下去,将林淮已经半落到肩膀的衣领拉了上去,然后下床, 给他捻了捻被角。
小淮神眨了眨眼,没太明白这是什么发展。
早点睡,我先回去了。秦栯说,声音带了些哑,意味明显的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