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下黑猫在急促地叫唤着,像是在跟他相较,陷入了一场兴.奋的角逐游戏。
呼吸乱了方寸, 眼神不自觉躲闪,忘了迎合于是所有的悸动情绪甚至心跳全都被另一个人掌控。
秦栯在他身后。
顶的他有些懵。
迷蒙中咬破了唇舌, 洇出失衡纵容的血腥味。
最后终于出去, 林淮强撑着意识,探出胳膊冷着脸关了灯。
他怕黑。
更怕臊。
秦栯手臂搭在他腰上,笑的时候胸腔带着脊背共鸣。
麻的不行。
·
他们是初三那天下午才开车回的上海。
林淮来之前就想着,秦栯要是想回家,他就陪他回去, 总归不过是跟一些曾经没亲密起来、如今也不需要多么亲密的陌生人共处几个小时。
他不觉得自己会多么难堪或者紧张。
如果哥哥想一个人回去,他就去网吧开一台电脑,打几局排位上上分,等他回来再一起走。
可是真的到了地方,看见高速匝道上的地名指示牌,他意识到秦栯可能不打算回去,他走了条完全相反的路。
他疑惑,却想不出缘由。
直到吃完饭,听见这人轻松寻常语气里几分莫名,他才恍然觉得,自己可能知道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