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姜恒鼻子有些发酸。
“放心,我早就说过,只要是你的,我都买账。”万晤意味深长地对“羊一”笑了笑,拆开牛皮纸后,血红的画面出现在眼里。这便是羊一画的最后一幅作品,前面的几十幅都在救赎,唯独这一幅是伤害。
当时在《风象》的展览上,万晤一眼便被这幅少年刺杀天使的作品吸引,当时他还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是被刺伤的人伤口鲜花盛开,不染滴血,为什么明明完好无缺的人却深陷血河,满身伤痕。
抬头再看向面前人时,万晤觉得自己终于有点明白了。
“据说这里的咖啡不错,点都点了,不喝点吗?”万晤放下那副画,搓了搓自己的眉心。
喝咖啡不就意味着要摘口罩?摘口罩不就意味着要看他的脸?姜恒怎么可能这么傻!他高傲地坐直身子,展现出御姐气场,竖起一根食指摇了摇。
万晤抿了一口咖啡,笑着抓住了姜恒那根顽强的食指,低语道:“话说,你看书的品味还挺独特,不愧是,艺术家。”艺术家这三个字,万晤着重强调了。
姜恒:???
姜恒自觉不好,猛地将那本挡住自己脸的那本书封面翻了过来,几个醒目又滑稽的大字映入眼眸——《母猪产后修复及护理》,配图是一只笑盈盈的粉色猪猪。
晴天霹雳,姜恒安慰自己,这是羊一的大型社死现场,不是他姜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