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的,他绝对是故意的。
不知道以前有没有这么在床上扭来扭去给周臣看。
一定有吧,艹。
尤亦池又一下把自己想暴躁了,垂头去看他,刘海搭在眼前,故意道:“你是不是不勾引我你不舒服啊林殊锦?”
林殊锦没理他,或者说不想理他。
“勾引要勾引,上不给我上。”尤亦池想到这里,又气不打一处来,嘴里就开始没把门儿地什么都说,“和他妈别人上床时候你也这样吗?敞着胸给谁看啊?和我睡觉居然真就是睡觉,老子连根按摩bang都够不上,老子就是一棉花芯子抱枕。”
“说了几次了……”林殊锦显然听见了,又拧着眉头有些生气不耐烦地喃喃,“我没和他睡过。”
尤亦池低着头不说话,把他手塞进了被子里,他想想那照片就生气,低头狠狠吻住林殊锦,在他嘴唇上完全不留情地使劲咬,林殊锦开始会迎合,但很快被亲得不舒服,末了只能用膝盖踢他踹他。他越这样尤亦池越不放过他,直接虎口钳着他的下巴固定,被林殊锦踢到疼了也不松口。
等亲够了,尤亦池终于松了手,林殊锦的嘴唇被他亲得生疼,开口就有气无力地骂:“你有病啊……”
“我就是有病,你刚知道啊?”尤亦池心满意足,征服欲愈发膨胀,“我对你心软一次又一次,你不当回事,你以为你这么对我我不会把你办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