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姜容和尤腾也不会来管他。
无能狂怒。
往下跳跳进的是他们花园里的游泳池,他也不明白这大冬天的为什么游泳池里就他妈一池子水,大概就是准备给他跳水用,反正他跳个半身不遂,后半辈子也不知道林殊锦会不会养他。
越愤怒,尤亦池身体里那理智就开始回归。
果然没点意思。
尤亦池躺在床上,脑子里开始一段段蹦出小时候的画面。
怎么说他们家这辈里除了他一个表哥,剩下只有他一个男孩子,生下来长得就漂亮,小时候就是全家人都宠着的小霸王。反正家里人没人管他,也管不住他,什么都给最好的。
小时候就有别人得不到的手机游戏机掌机,永远有最新的最好的玩,他本来就聪明,随便考也能考班上第一名,考了就有奖励。但他父母的管教方式也相当简单粗暴,稍有调皮捣蛋就打、骂、关起来饿着。
尤腾是白手起家苦过来的,并且坚信扼制男孩子的调皮捣蛋,这些给予她的痛苦才是最有利的成长方式,长大了尤亦池愈发相信这一举动不过就是因为他父母的没有时间和懒惰。
他们不会心平气和和你讲道理,也没有空停下来听你的诉求,只是在能力范围内能满足你的就会满足,也不会过问为什么,把这些当作是对孩子最好的爱。
尤亦池慢慢睡过去。
梦里又梦见总是反复梦见的场景,小时候因为考试成绩太好,同学污蔑他作弊状告老师,尤亦池当场就把那同学打了,倒也没打出什么事儿,老师边批评教育但也答应会调查清楚。尤亦池当日下课就气得回家告诉姜容,要求姜容和老师说自己是清白的。
姜容道:“哎呀别哭了别哭了,多大的事情,妈妈给你做好吃的,或者给你买个新玩具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