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是法庭。媒体的公正是给弱势者伸冤的机会,而非成为强权者的喉舌。”
“哎呀呀……喻主编这话说得。”张念文大为咋舌,一脸无辜,“我就是一个弱势者啊!我做错了什么?我把迟也带到北京,带他入行,倾囊相授,甚至还让他住在我自己家里,我对他掏心掏肺,最后被他反咬一口,我还不够冤枉?还不够弱势?”
喻闻若听到这个这里,反而平静了下来,他突然明白张念文是来做什么的。
“好。”他突然道,“那我先简单问您几个问题,就算做预采访了。”
张念文摊开手:“求之不得。”
“当年金燕奖那个晚上,您有没有采取任何暴力手段,强迫迟也跟你发生关系?”
“没有。”张念文不假思索地否认,“是他主动的。”
“您敢说,从迟也,到孟轻雪,再到近日公开对您提出指控的另外三位女性,您从来没有对他们有过任何言语上或者肢体上的骚扰和侵犯?”
“我敢说从来没有。”
“网传王永乾不定期举办的宴会,您从来没有参与过吗?”
“什么宴会,那就是我们一些老朋友私下聚一聚。”
“那受害者指控的这些聚会上发生的多起性|侵呢?您参与过吗?”
“那都是无中生有!”张念文很气愤似的,“说这些话的人是谁?叫她们出来对质嘛,王总也好,我也好,大家就是一起乐呵乐呵,怎么能这么忘恩负义,讲出这种话呢!”
喻闻若嗤笑了一声,摇了摇头。
张念文:“喻主编还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