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搞笑的聚会,他想笑,又觉得不知道改从哪里笑起。
————槽多无口。
不过这年纪越大,劝酒的能力也越强,都是人精,说好听话,软话,软硬话,把他劝得团团转。
陈嘉白在周寒蛰边上,像个被围攻的小兔子,被‘不怀好心’的轮番敬了酒。
周寒蛰故意没帮他挡酒,看着满脸通红的陈嘉白,觉得他像只欠操的小白兔。
“过分……”陈嘉白泡在浴缸里的时候,说了好几次过分。
被一群老爷爷老太太围着敬酒,还说啥百年好合,永结同心,特么又不是结婚……
他甚至还听到了一句————早生贵子。
生你大头鬼啊,你来生,听声音还是个男人,似乎还姓赵。
等等……怕不是那海马精……
“您……也不帮帮我,”幸好陈嘉白杯里的是果酒,这才没让他醉成狗,还带意识清醒的跟回房间,可是一张口就原形毕露,又说‘您’了。
这房间就更像是婚房了。
比上次住的酒店还宽敞,几乎囊括了半层楼。
而且这红纱红被子的……
他进来的时候恍如进入了婚房。
陈嘉白缩在浴缸里,周寒蛰的阴影倒影在水面,带着肌肉的紧实小腿迈了进来。
陈嘉白给他让了让位置。
他喝了酒,满身通红,有点不太好意思,抱着膝盖来躲开周寒蛰的眼神。
“您过分……”陈嘉白反复重复这话,略带着一点撒娇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