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刚刚发过的誓,居然就灵验了?
想到这里,阿姣又惊又惧又怕,脸色变得灰败。
站在一侧的卢萦看到阿姣那心死成灰的表情,又瞟了一眼急急走向平意,表情中充满悔意和愧疚的吴郎,唇角扯了扯,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后,转身离去。
她知道,阿姣完了,这一生都完了!
走出几十步后,她来到一处糙丛中,弯腰拿向自己藏在这里的包袱。可伸手一摸,哪里还有?卢萦一惊间,便听到一个声音传来,“你的东西在这里。”
声音就在身后,卢萦慢慢转头,对上眼前这个一袭黑裳的青年。青年冷着一张脸,见卢萦看来,他手一抛,便把她的包袱扔了过来。
见卢萦接住包袱,黑衣青年继续面无表情地说道:“我家主公要我来问你,那个怀孕的妇人,与你可是有仇?”
怀孕的妇人,是阿姣吗?卢萦一凛,她打量着眼前这个看不出表情的黑衣青年,明白过来,他看到的,应该是自己把rou骨头扔到阿姣裙上的事吧?这人的主公倒是有趣,妇人的争斗居然也感兴趣。
虽是如此想着,卢萦还是老老实实地摇头道:“无仇。”
“哦?”黑衣青年的声音依然没有起伏,“那你为何要陷害她?你可知你使出这么一手,足能毁去她的一生?”
卢萦点了点头,回道:“我自是知道。”她眼神清澈而冷漠地看着这黑衣青年,慢慢说道:“难道就只许她毁了我二表姐的一生,就不许我还报回去?”
听到她地回答,黑衣青年倒真的寻思了一会,然后他抬头道:“不错,你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