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溪青惊讶,没想到在外头竟然有男人欺凌女人。此时有村民经过,也注意到那处的动静。
村民站在曲溪青旁边摇头叹气,紧接着愤愤道:“又是葛三,他真不是东西,成天就知道欺负他婆娘!”
曲溪青问:“这是怎么回事?”
与曲溪青靠近让村民微红了脸,村民道:“葛三是个混账东西,他比他婆娘许莺小上十岁,为人好赌,油嘴滑舌,可老天偏偏给他一副不错的皮相,他靠着这副皮相,哄得许莺嫁给他。”
“只是他们成亲不到半年,那葛三的真面目就bào露出来了。不仅打骂威胁许莺从娘家要钱,更把拿钱抢了去,拿去赌钱喝花酒,明明成了亲,还在外头勾勾搭搭,连些白净的男子也不放过!这瘪三要么不回家,一回家就对许莺拳打脚踢,畜生不如!”
曲溪青听完村民的话也动起怒气,野丛内打骂的动静突然停下,糙丛被人拨开,率先走出村民口中的葛三。
葛三今年二十四,生得一副油头白皮,只是他贪yu美色好赌嗜酒,身上的jg阳之气早就枯竭,体虚面huáng,哪里还有村民所说的不错的皮相,简直就是猥琐至极。
葛三一看到曲溪青,眼睛登时就亮了。此人眼球浑浊,放起光来曲溪青只觉得格外龌龊。
“哟,这是哪家的公子,长得这般水灵!”
村民冷哼,对曲溪青道:“曲公子,你到田岸休息吧,这种人不必理会!”
葛三马上y阳怪气起来,“你这什么意思,啊?!我哪种人?!我葛三行得正做的端,我怎么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