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棉哼哼了两声,张开花瓣儿似得红唇,咬了燕子归一口,一边要还一边哼哼。
燕子归眉头都没皱,胳膊微微刺痛而已。
咬过了,苏棉才闭上眼睡觉。
燕子归也打了个盹,一个多时辰就过去了。
等他起来,一坐起来就发现不对了,苏棉放在被子上面的左手手腕似乎是肿了。
虽然看着不算很严重,但是她纤细的手腕他是最熟悉的,如今这样,岂会看不出?
将她带着的白玉手镯取下来,就越发明显,想必刚才着地的时候,是这只手朝下了,这只怕伤着经脉了。方才还没肿起来,睡了一觉才慢慢的肿起来了。
叹口气,看着她的睡颜摇头。
起身出了内室,叫人去叫御医来。
等薛御医来,苏棉还没醒,燕子归简单说了说,薛御医进了内室。
看过之后出来道:“娘娘这是扭着手腕儿了。本也不要紧,用药油揉开就好了,不过寻常药油有一味对胎儿是不利的,就用酒烧开揉搓吧,少量的酒是不碍事的。”
“可还有别的问题?”燕子归见她也是把了脉的,便问。
“再没有了,娘娘和胎儿都没问题。”薛御医道。
燕子归点点头,叫薛御医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