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强词夺理,州围忍无可忍:“是你要和我打。”
“嗯。”林纵横笑起来,想想还真是那么回事,他说:“那别打了,你去做脸。”
州围从他这个措辞里听出一丝不寻常,遂问:“你呢。”
他掸掉两只手上残留的雪,说得理所当然:“我回s市啊。”
说完他也不等她,走过来把小雪人的头部往她手里一塞:“送你。”然后越过她径自先朝棚内走了。
州围望着他大步流星的背影,突然怒上心头,把手里的雪球狠狠朝他的后脑勺砸了过去。
一次次在她平静下来之后招惹她,又一次次全身而退。
前几次也就算了,都是非人为因素下碰的面,再暧昧都可以理解为一时兴起,成年人之间你来我往的游戏。哪怕是他到医院陪她、送她回家也都用了虽然不那么正儿八经但认真追究起来都挑不出刺的理由。
而这一次他来给她过生日,是一次刻意的,纯人为因素的碰面和联络,只有一个理由可以解释。
但他又要故技重施。
一次次搅乱好不容易平静的池水,时至今日他居然还想全身而退。
她用了十成力道,砸在他脑袋上几乎呈爆炸状散开,细密的雪沙一朵像炸开的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