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噬的轻微疼痛感轻易就在瞬间点燃了每一根神经,州围连拿钥匙的力气都没了,任由它砸到地面发出清脆声响。
“sorry to terrupt…”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中年大叔站在门里面一脸为难,非常抱歉地断他们,“but i‘ll be te for work……”
除了拍《途穷》,州围和林纵横第一次当着别人的面接吻。
虽然知道外国人对当街热吻见怪不怪,但是州围还是有点不自在,人都走得老远了她还把头埋在林纵横胸前不肯抬起来。
“怎么了?”林纵横明知故问,“继续啊。”——那大叔走的时候一步三回头,好几遍诚挚冲二人道歉并喊他们继续。
州围在他肩头拍一下。
林纵横风尘仆仆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又在露天台阶上坐着眼巴巴等了州围老半天,浑身上下的骨头和肌肉都在叫嚣疲惫,到了州围屋子里他让州围先去洗澡,结果州围花十分钟冲完澡出来他已经靠在沙发睡着了。
“林纵横,”州围轻轻把他摇醒,“到你洗澡了。”
“不洗了。”林纵横转了转脑袋,拒绝。
“你脏兮兮的。”州围小声嫌弃道,不过还是拉他,“那你去床上睡,不要在沙发上。”
“不去了。”林纵横再次拒绝,要不是忌惮着这是州围他的起床气已经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