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途越发漫长,一路上的大江大水这大半年来州围已经路过好多遍,每一次去程都是万分不舍,回程都是迫不及待。

后座有两个孩子,大的那个四五岁,小的那个一两岁,一会玩闹一会哭闹,是一个年轻妈妈一个人带的,她绞尽脑汁也没法让两个孩子安静下来,急得快哭了,除了母子三人,头等舱只有一个州围,年轻妈妈频频向她道歉。

州围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摆摆手表示没关系,飞机降落s市的时候,是国内时间的周六晚上六点,情人节兼大年三十的前一天,她已经濒临神经衰弱。

前次出国之前那段时间,林纵横不像从前注重避孕,马虎不少,还有两次直接没有任何措施,州围没扫他兴,半推半就地由着他去。

两个熊孩子这么一搅和,直接吓退了她关于孩子顺其自然的心态。

以后还是要他严格避孕吧。

没有意外,林纵横没有前来接机,帅帅和小田一块来接的她,两人先给她打了预防针,要她做好一时半会见不到林纵横的准备。

州围没有说话的力气,摆摆手,有这个思想准备,十几个小时的长途飞行折磨下她累得要命,径直去了林纵横家里补眠,到家以后连几只狗都没力气对付,任凭它们听到她的脚步声在宠物房里又叫又跳的。

她中途醒来一次,房间里一片乌漆嘛黑,只有她一个人,她摸过手机看一眼时间,十二点半,林纵横还没有回来,只在两个小时前给她发了个消息表示有突发情况会晚点回家的歉意,州围回复完他「知道了」,很快又陷入昏睡。

再醒来,眼前是他放大了的脸,熟悉的呼吸和气息萦绕鼻尖。

他终于回来了。

又是一个多月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