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真的没戏。穿这么骚来酒吧不准备钓凯子那她来干嘛?”
“不,她一定是在等待一个配得上她的男人,比如我。”
“倪冬你个狗日的别光打雷不下雨,你有本事就去,她要是给你面子,今天全场我请客。”
今晚请全场的客可不是小意思,得出一大笔血。倪冬来劲了:“你说的。”
“我说的。”
“都他妈看什么呢?”热火朝天的讨论被一道男声打断,有只手搭上傅行此的肩,“傅老板,托傅嫂的福生意好兴隆,恭喜发财啊。”
来者是傅行此中学六年同校的好友祝凯旋。
关系太熟了,傅行此连抬头打招呼都懒得,只慢吞吞往里面挪了个位置给他腾地方。
祝凯旋挨着傅行此坐下,一伙七嘴八舌的狐朋狗友很快给了姗姗来迟的他答案:“倪冬说要去泡那个女的,他要是泡到了,今天耗子请全场。”
倪冬有苦不能言。他就是图过个嘴瘾,没打算来真的。诸位前辈都战败了,这点自知之明他有,自己肯定也没戏,到时候碰一鼻子灰灰溜溜回来,能被这群人嘲笑上三个月。
祝凯旋饶有兴致地“哦?”一声,调侃耗子:“这么着急要给你行此爸爸送钱啊?”
他顺着大家指路的方向望去,看好戏的笑容一僵,眉一皱,迟疑着扭头看傅行此,傅行此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又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认错了人,于是又转头辨认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