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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他收拾好心情倒是又来找她了,而且是直接来了她家门口找她,恢复了从前的温柔和体贴,哄她,向她道歉,还给她准备了一大堆生日礼物。他不信她会突然移情别恋,换了任何一个谁可能都不会相信,他们的恋期那么甜蜜,而且最后的离别前她还对他依依不舍。

可宴随没有任何松口的迹象,话说得一句比一句绝情,那次对话几乎用尽了她毕生的尖酸和恶毒,到最后二人的交流又一次临近不欢而散,宴随说:“你为什么就这么自信我不会喜欢别人?要是你真的不信,你可以问问宴连,她昨天都看见了。”

傅行此额角的青筋凸着,他喉结上下滚动一下,甩了手里的礼物扭头就走。

也许是宴连的话可信度真的很高,至少接下来好几天,傅行此都没有再来找过她。

最后一次找她,电话里他语气柔软,也疲惫不堪:“不要这样。有事直接告诉我,好不好?我哪里做的不对,你告诉我。”

宴随问:“告诉你你就改吗?”

事情终于有了突破口,傅行此信誓旦旦:“当然。”

“别再找我。”

“……”

这就是八年前他们最后一次的联络。

八年的最初,很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