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两人关系生疏,对彼此的交友圈更是漠不关心。宴随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宴连和齐刘海有所来往,原以为这两人早已随着毕业渐渐失了联络,像许多学生时代的友情随着各奔前程而无疾而终,再正常不过。
这么看来,并不是。
接下来的两天,宴连没有去上班,本来宴森上上下下就都在暗戳戳站队下注赌两位皇女谁能笑到最后。这么一来,难免流言四起,宴随大获全胜的传闻甚嚣尘上,宴连党人心惶惶,宴随党士气大振。
杨林标联系不到宴连,问宴其盛又踩到宴其盛的痛处,自然是什么都没问出来,最后来跟宴随打听。
宴随正打算下班,被杨林标拖住,知道杨林标在怀疑是她使的破坏,她答应了傅明灼会和傅行此一块去接她放学,没时间陪杨林标掰扯,干笑道:“杨叔叔,说实话我也在找我姐姐呢,手里好几份文件着急要她签字,你要是见到她可赶紧知会我一声啊。”
下电梯途中,傅行此发微信催她:「下来没有?」
宴随:「就来。」
偌大的大厅豪华气派,着统一制服的员工毕恭毕敬向她问好,她余光瞥见前台有个年轻女人背对着她正在和工作人员说着些什么,情绪挺激动。
宴随没在意,懒得管这档子闲事,高跟鞋踩在大理石上的声音清脆,直奔着旋转门而去。
那女人闻声看来,片刻的辨认后,叫道:“宴随?”
宴随缓下脚步。一张熟悉、但时隔多年未见的脸。她一眼便认出来,这正是前几天引发宴其盛和宴连争吵的角儿——齐刘海。八年过去了,齐刘海依然留着齐刘海,不过不是当年流行的那种厚厚的头帘了,打成了薄薄的空气刘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