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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脏经过了八年的锻炼,为什么她比第一次分手还要痛。

多待一秒都是折磨,宴随双手空空,除了停车费分文未花,径直打道回府。

可家里也不是避风港。

傅行此的车就停在家门口,加剧她的心神不宁,掀起阵阵惊涛骇浪,无法平息。

宴随在门口站立几秒,整理好情绪才推门进去,他正在客厅陪罗子琴聊天。

罗子琴在给她说好话:“从小就是脾气倔,难哄,其实心肠可软了……”

看到她回来,罗子琴噤了声,笑容满面地充当和事佬:“阿随,行此来看你了。”

之前几天宴随吃住都在公司,她和傅行此已经好几天没见面,这一眼对视力量惊人,暗流狂涌,几乎瞬间产生火树银花的效果。

他瘦了。

想念找到归宿,眷恋生根发芽。

“宴随。”傅行此先打破的沉默。

他的出声提前终结了某种微妙的平衡,宴随从视线纠缠中挣脱,不想和他有只言片语的交流,只冲罗子琴说道:“妈妈,以后不要再让他进来了,我和他已经分手了,您这是在搞父母之言媒妁之命那一套强迫我和他复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