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玩下去女朋友就该真生气了。他顾忌着后果,勉强还懂见好就收的道理,收了力道。
没了压迫,宴随终于稳稳当当把头抬起来,已是气喘吁吁、面红耳赤,气急败坏地喊他名字:“傅行此!”
对比之下,傅行此则气定神闲,好整以暇。
他先是得逞地笑,而后渐渐收了笑,表情变得凝重,眼睛里染上一层别的东西,双手也从她后脑勺和身侧变成了捧住她绯红的脸颊。
他低头,缓缓逼近。
宴随没有闪躲,瞳孔里他的倒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最终在临门一脚的距离停了下来。
呼吸交换。
“让亲么。”傅行此凝视着她的眼睛,问道。
说话间,唇尖已经若有若无地触碰到,像有蚂蚁爬过,酥酥麻麻。
遭到宴随的嘲讽:“突然这么礼貌我都不适应了。”
重逢第一天互相看不顺眼、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的情况下他就敢直接下嘴一通乱啃,脸皮比城墙还厚,没告他性/骚/扰是她大人有大量不跟他计较。
现在倒是装模作样亲之前还要问一下了。